麻的缠绕着,一般人想不通也便作罢了,奴婢的前程都系在主子身上,姜妱是什么来历,反倒不那么重要了,所以这次孙媪直接提及了姜妱的过往,让她一时有些错愕。

丝萝原本在一旁整理姜妱褪下的披帛,闻言立即扭头看向孙媪:“秦晋两国议和已有四年多,互相通商,边境也没有完全闭塞,在西京中见到几个晋国人有什么奇怪的。”

孙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:“娘娘别见怪,因为近来都传两国要打仗了,奴婢听到这些,不免有些敏感。”

赵媪在一旁板着脸,有些刻薄道:“这些事哪里用着你关心?好生伺候娘娘才是正经,就算打起来,你还能跑到战场上打仗不成?”

孙媪脾气好,被顶了这一句,也不以为意,继续殷勤的为姜妱端茶递水,伺候的比年轻宫女们要周到些。

姜妱那一瞬间的疑惑,也被两国战争这种大事顶到了脑后。

与此同时,将那个出言不逊的书生绑走的侍卫随手将他扔进了京兆府的大牢里,带着几个属下递牌子进了宫,并且越过了一众排着队等着皇帝召见的大臣,头一个被带到了宣室前殿,皇帝的议政理政之地,国家的权力中心。

侍卫进去后,单膝跪地,低着头将今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。

头顶上寂静了许久,很长时间后,他才听到皇帝沉沉的声音:“她的情绪如何?”

侍卫有些惊讶于他的第一句话竟是问这个,短暂的停顿之后,实话实说道:“娘娘有些激动,但是辩驳起来有条有理,想来没什么大碍。”

又是沉默,久到侍卫觉得这气氛有些难捱时,才得到了殷溶的指示:“起来罢。”

他听令站起来,仍旧半低着头,但是偷偷瞄上去的余光中,看到皇帝薄唇紧抿,沉着脸并不算愉快,侍卫心中一紧,下意识的补了一句:“娘娘提及姜妃娘娘十分敬重,言语间也在为其辩驳……”

殷溶沉着脸,听到这话道:“这用不着你说……她那是为了给曹无恙说话顺带的。”

侍卫噤声,却闹不明白他此时这别扭的态度究竟是为了什么。

是为姜妃,还是为现在这个娘娘,还是为曹无恙,亦或是……为了姜妃和曹无恙的关系,或是这个娘娘和曹无恙的关系?

这一长串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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